看完这个视频我不禁沉默了,让我想起了18年的春节后,家里人让我去一个公司上班,那个公司跟视频里的有一个特别像,又是跳舞,又是演讲的,我回忆了一下,那个公司的员工基本上是打电话,问一大本电话薄上的各个“客户”,需不需要本公司的产品,当时我跟几个年龄差不多但都不认识的人一起进的公司,那年,我18岁,我甚至跑到厕所,跟家里人打了个电话,我说,这真的不是传销吗?他们说,你不要在那里乱说,虽说是上班,但你最重要的是在那里学习,如果公司让你打电话啊之类的,你也慢慢学,特别是要跟他们一起,学会“讲话”。我现在想想,真是细思极恐,我要真变成这样的人,真就没有未来了(转自我上次在这种“企业文化”视频下评论的内容)。
矢志不渝的风星重力,最后也没能撕碎为祸多端的百无一用处指挥部,不过这也只是它是风星内无数次失败中,不起眼的微小注脚。
而对于几个当事人,他们怀着理解万岁的想法,也未曾将一房子的人仰马翻、狼藉现场的罪责,归属到客观的风星重力上。
人总不能自己撞了墙,然后去责怪墙,而不是去责怪建墙的人吧?
至于建墙的人段妈妈已经有了猜测,这里没有多少可以推脱的空间,毕竟有人事先发出了声音。
段妈妈的神思很清醒,几乎没有什么理由,仅仅靠着小咕咕的绝招读空气,就找到了事故最可能的责任人。
不过鉴于疑罪从无的原则,段妈妈还是整理出来简单的一二三四。
一,当事人过于冷静,这样变故中,大家都惊魂未定,只有他神情安稳,眼神中却有所闪躲。
二,当事人进行了预警,像是提前知道了案件的发生。
三,当事人不说话,没有对该事件的定义权进行强夺,不符合和其约莫40%程度的小杠精人设。
四,段妈妈直觉就是他。
如此下来,他的犯罪嫌疑便算是做实了,证据充分绝对不搞莫须有那套。
接下百无一用处指挥部军事法庭,即将对案首进行质询!
......
昏暗的天空中,迷煳煳的月光被不情不愿地拉起打工,一道不稳定地边缘还在轻微晃动的光斑,从二楼悬空窗台上斜斜地投射在修铭的脸上。
让他的脸一半在光明之中,一半在黑暗之中。
法庭书记官小咕咕正在活动身体,它闹出的动静最大,要不是段妈妈拦着它锋利的牙齿,怕是已经让修铭明白什么是书记官的肌肉。作为本案事实上共同受害人,它所遭受的损失也最大。红房的产权关系有些复杂,毕竟其修建在大鱼肚内,应视其为地主小咕咕与房主施娟儿的共同持有。
带有轻微洁癖的老方,正独自打扫着这红房子的一片狼藉。
老方在冲击中受到的伤害并不大,木冰还是考虑到了他们的承载能力,所以这一棒敲在他们的屁股上,是那种感觉很痛,但并未伤及筋骨的‘爱的督促’。
这一醒过来,他便自动成为唯一在正在的干活的人,他傲娇地想道:‘哎~这个家没有我一定得散,这个段妈妈什么事情都睚眦必究,修铭又总是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模样,只有我在帮娟儿努力弥合这个家。哼~’
剩下了二名法官分别是:
主要负责质询、推理、验证的本庭副审判长段妈妈,此刻从没了脚的破沙发上面站了起来,正面面对着被告人。
主要负责‘垂帘’拍板、决定量刑程度、以及法条最终的解释权归属的本庭审判长施娟儿,此刻她正带着唯一的旁观观众依靠于二楼的护栏,并未亲自下场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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