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个视频我不禁沉默了,让我想起了18年的春节后,家里人让我去一个公司上班,那个公司跟视频里的有一个特别像,又是跳舞,又是演讲的,我回忆了一下,那个公司的员工基本上是打电话,问一大本电话薄上的各个“客户”,需不需要本公司的产品,当时我跟几个年龄差不多但都不认识的人一起进的公司,那年,我18岁,我甚至跑到厕所,跟家里人打了个电话,我说,这真的不是传销吗?他们说,你不要在那里乱说,虽说是上班,但你最重要的是在那里学习,如果公司让你打电话啊之类的,你也慢慢学,特别是要跟他们一起,学会“讲话”。我现在想想,真是细思极恐,我要真变成这样的人,真就没有未来了(转自我上次在这种“企业文化”视频下评论的内容)。
果然,本来的一百多万余额只是剩下九十多万,扣了有七万八千多块,姜婴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她和四爷这睡一觉,是在顶级酒店进行的吗?就算海南的豪华大酒店,一晚上也才几万啊。
姜婴侧头,没想到四爷正看着她,他的鼻尖还带着一点汗珠,这是他们刚才太过激烈的证明。
自己现在就想以后怎么不跟四爷睡觉,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而且姜婴已经有了私心,这一上床她不想跟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虽然她也做不了主,但是生孩子这段时间总得保证只有他们两个人。
【四爷人不错,不是那种看见美色就走不动道儿的人,两人不天天睡的话,他应该能忍受吧。不过我这样是不是有点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感觉?】
四爷翻身含住她的嘴唇。
【昨天还不让亲嘴呢,今天就能把嘴里亲出一颗糖来。】
四爷眼中这才闪过愉悦的神色,这句说得好,小嘴的确很甜,有点理解为什么江苏地方把五香口条这道菜称为西施舌了。
他一开始听见这种怪名称只觉恶心,直到自己真的有了一个愿意与之相濡以沫的女子才知道其中之妙不可言。
四爷:“……”
接下来说的就是朝廷官员的人事调动,四爷垂头听着,并没有露出疲惫神色,很快早朝就结束了。
四爷没能立刻出宫,被干清宫的传旨太监叫了过去,康熙问了问他的身体。
四爷回说:“儿臣只是这几日吃得不好,兼之户部亏空严重,才致心绪翻涌,经过调养已经没有大碍了。”
四爷看了看手里的平安符,都揣到袖口里。
亲了一会儿,听不见她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才放开,可能是太投入,唇舌分开之际一条晶莹的银丝牵扯出来。
四爷捧着檀木盒刚出来干清宫就被等在一边的十三叫住。
随着步入五十大关,康熙帝对底下这些儿子们的确是有了很多的疑心与防备,但却并不意味着他乐于看到自己的儿子壮年就呕血。
四爷就懒得说他。
康熙有点尴尬,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户部的亏空都跟他对一些旧臣的纵容有关,其实他也有心治理。
他咳了声,起身道:“爷去叫水,你洗洗。”
八爷挺活跃,推荐了一个治河的人才。
但官场那一套是他怎么禁也禁不绝的,除非他愿意做朱元璋那样完全没有臣心的皇帝。
“四哥,你要的那个道姑的平安符。”十三把好不容易求来的三个平安符都给了他四哥,“您不知道,那道姑还挺有名的,京城像点样的人家有事都找她,这平安符更是一个十几两银子。便是如此,也不好求。”
两人洗了洗,此时距离四爷去上朝就已经只剩下半个时辰了。
早朝说到黄河之事,四爷发表了一点意见就隐了。
康熙让人拿来两根百年人参,叫老四回去补补。
四爷伸臂搂住她躺下来,满是餍足的气息:“眯会儿。”
走到外面吩咐了就听见苏培盛一句:【还真是老房子着火烧得旺啊,咱们家爷也有沉溺女色的一天。】
姜婴问道:“您还睡吗?”
姜婴一下子脸爆红。
十三犹豫了一下,说道:“四哥,你猜我的人求这个平安符的时候看到什么人了?”
四爷:“有话直说。”
“是乌拉那拉老夫人,”十三还挺不放心,不知道四哥和四嫂这是怎么了,都开始信起道来,“听说那位老夫人是去还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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